壁柜中抱出一堆零食饮料,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
没有了阳光和月辉,时间便失去了意义,所谓的昼夜颠倒便也不再存在。直到指针转向后半夜,她才磨磨唧唧上楼睡觉。
她宽慰自己道:只要她不着急,着急的就是对方,她必须要保持冷静。
但徐望西远比她想象中要沉得住气。
梁童在房子中度假般地生活了三天,徐望西没出现过一次。
第四天,她在下午睡醒,懒懒地起身下楼,准备做这天的第一顿饭,却在拉开冰箱后猛地睁大眼睛。
冰箱中原本剩余的食材全部被替换成了新鲜的,连水果种类都更新了一波。
她专门冷藏在里面的几瓶饮料也被拿了出来,置于一旁的架子上。
其中一瓶的瓶身贴着纸条,上面有一行飘逸的字体:“快到生理期了,不要喝了。”
“……”梁童捏着纸条,心中生出一丝慌乱。
徐望西在她睡着时悄悄来过,甚至没有唤醒她。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熬不过他。
随着时间流逝,谢熠和自己有联系的谎言很快就会不攻自破,到时候徐望西只会更有恃无恐。
梁童决定,装病的事情,要尽快提上日程了。
第五天起床后,她开始刻意在摄像头下表现得萎靡不振。
饭只吃几口便丢在桌上,在屋中走着走着会突然停下脚步,捂着腹部,半俯下身。
该说不说,徐望西发疯的同时,还是残留了一丝人性。卫生间和浴室都没有装摄像头,给她留了最后一片喘息的空间。
于是,铺垫过几个小时后,梁童在浴室洗了把脸,又用毛巾浸湿睡衣的部分布料。
最后她顶着满脸的水珠,蜷缩在沙发上。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额发浸湿,颇有因疼痛而大汗淋漓的模样。
她知道徐望西一定会发现,但什么时候发现她说不准。一直这么演,还有点累。
梁童演着演着,困意来袭,于是她把脸埋在手臂与长发之间,偷偷打起盹来。
刚浅浅入眠,门口处便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梁童瞬间惊醒,立马入戏般地又皱起脸。
她皮肤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