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的误会……”
窦时言仍面带困惑,但嘴巴先一步发出一声了然的“哦”。
谢熠夹了块鱼肉到他盘里,说:“别问了,饭都凉了,来,多吃点鱼肉补补脑子。”
这次的调侃窦时言倒是听出来了:“滚,你才要补脑子。”
谢熠耸耸肩,把窦时言的鱼肉全夹回自己盘中,说:“行,那都给我吃吧。”
吵吵闹闹中,尴尬气氛像盘中的食物一样被渐渐消化,梁童悄悄松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迈过一道坎。
之后的校园生活不会那么难捱了吧?可以放松下来,心无旁骛地专注于学业了吧?
梁童这么想着,心中又充满希望,整个下午的学习效率和专注度都出奇得高。
直到徐望西在她前排座位坐下,指关节轻叩课桌,说:“下课了,该回家了。”
梁童从书中抬头,还带着一丝茫然,徐望西已经开始帮她收拾桌面,边收边说:“回去还有家教课,现在先让大脑放松一会儿吧。”
梁童顺从地拿出背包和他一起收拾,又下意识看向斜后方谢熠的位置,桌椅旁已无人影,准确来说,现在整个教室只剩她和徐望西两个人了。
柔软冰凉的触感突然落在眼周,梁童的眼前黑下来,只听到带着些不满的温和气音在耳畔呼出:“我在你眼前,不要去看别人。”
梁童感觉自己脸噌地一下烧起来,她发现她越来越受不住徐望西这样的靠近。
她稍向后仰了仰,避开徐望西的手,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走了。”梁童低着头把书和笔胡乱塞进包里,不敢再和他对视。
到家后,两人才发现继母赵阿姨今天回来了。
这是梁童搬来快一周,第一次见到她。她正在花园角落和人通电话,看到梁童,远远点了下头。
徐望西没什么反应,撂下一句“我去冲澡”,便径直上了楼。梁童思来想去,独自留在客厅,打算等赵阿姨进来后,正式问个好。
结果等了半个小时,只等到落地窗外,赵阿姨挂过电话后又匆匆出门的身影。
梁童深深叹口气,虽然早已目睹太多次,但她仍难得解,徐望西的父母真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