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有事就按上面的按键。”
谢熠看他们一唱一和,知道拦不住,侧身让出门,对边嘉叹气道:“你先出去等我。”
待她离开书房,谢熠长臂一揽,把计墨拉至身旁,胳膊搭在他肩上:“你小子怎么回事?”
边嘉进电梯前,对站在不远处的谢熠挥挥手,又绽开一个意图让他放心的笑容。
她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活力,面容有些憔悴,但眸光闪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坚定又有力。
谢熠扬扬唇角,回以微笑。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两人的笑意各自落下,阴霾才不同程度地落在他们眉间。边嘉眼中的光彻底消散。
她没有为这趟再专门梳洗,除了换件厚羽绒外套,她还穿着凌晨从疗养院跑出来时的那身衣服,头发也不复平日里光滑柔软。
同样将凌晨的狼狈保留至今的还有徐望西。
边嘉进门后,先闻到一阵明显的烟味。她没有换鞋,直接往前走了两步。
玄关旁的柜架上放着两个大保温袋,她拉过朝里看一眼,袋内堆叠着饭盒,应该都是王姨送过来的。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很快爆发出暴躁的埋怨:“不是说不要来打扰我,听不懂话?”
四周窗帘紧闭,仅有几缕日光从帘缝钻入,但足够让人看清屋内境况。
边嘉静静地走至客厅,伴着越来越浓的烟草味,她在自己那张超大黑白写真下,看到了瘫在沙发上徐望西。
他连大衣都没脱,头仰枕着沙发靠背,手臂搭在额头上,一动不动。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只空酒杯和一个塞满烟头的烟灰缸。
边嘉淡声开口:“把关心你的人都赶走,再吊影自怜,是你的癖好吗?”
听到声音,徐望西猛地直起脑袋,颓丧的双眸在看到她人后,点起些许亮光。
他从沙发上起身,快步朝她靠近,见她不躲不闪地立于原地,他哑着嗓音喊了声“童童”,伸出手臂想去拥她。
然而,就在他的手臂即将触到边嘉身体的前一秒,一抹冰凉贴上他的脖颈。
他稍稍低头,看到一把小刀抵在自己侧颈。锋刃处闪着的寒光与她眼中的凛冽一起刺穿他的瞳孔。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