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终止,他抬手捂住梁童的眼睛,起身潦草地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物,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子。
梁童忘了,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徐望西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只有生活物资还在趁着她睡觉时,不断地更新着。
大概是怕她晒不到太阳会出问题,徐望西把一楼客厅的金属百叶窗打开了一半。
窗外是一个被高墙围起的小院子,院内只有一颗枫树,偶尔有小鸟落在上面。
玻璃是防弹玻璃,梁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只砸出几道裂痕,不但没能出去,还把院景变得支离破碎。
她尝试在窗户上画s,尝试在夜晚拿着手电筒找角度,将光线射出高墙之外,却没有任何作用。这仿佛是个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
梁童开始在冰箱上留纸条,说想见他,却得到不任何回应。
她也尝试过以装睡或不睡的方式来蹲守徐望西,但他每次的物资最多能维持一周之久,她不是莫名被识破,就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梁童不明白他把她关在这里,又不见她,到底是想干什么。但她知道,零食吃腻了,影视看烦了,书也看不进去了,再关下去,她要疯了。
忍无可忍,她从书房中翻出颜料,在客厅地板上挤出大大的几个字:“你再不出现,我会绝食。”
她还把冰箱的电拔了,以示决心。
虽然饿了一天后,她就后悔了,她原本就不愿意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惩罚他人。
饿到第二天,梁童躺在床上,默默纠结着要不要趁食物还没腐败,重新把冰箱通上电,再做一顿饭抵消饥饿。
但如果这么做了,她觉得她就彻底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思想激烈挣扎之际,她听到楼下大门阖上的声音。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力气疾驰至楼下,果然看到拎着饭盒的徐望西站在门口。
她的脚步顿了两秒,无痕换上在浴室反复练习过的表情,冲上去抱住了他。
“别再丢我一个人在这里了,求求你了。”
徐望西默了好半天,才柔声道:“先来把饭吃了。”
梁童在他怀里拼命摇头:“我不吃,你先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