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期问出这个问题的。
她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徐望西把她拉进怀里,脸埋在她的长发间,低声道:“没骗你,会让你们团聚的。”
他手臂收得很紧,仿佛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变成一缕空气消失。
边嘉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挣扎,人还处于一种懵头转向的状态。
他……就这么答应了?
周一晨会开完,叶辛让唐羽宁和计墨在会后单独留下。
这自然是边嘉授意。
徐望西那日古怪的态度,在第二天睡醒后,随夜雨一起蒸发了。
他像是失忆了一般,又变回那副黏人撒娇分离焦虑症的模样,还死活不承认前一天的自己有何异样。
唯独答应她接父亲的事情,他肯定如初。
边嘉理智的那一半大脑告诉她,接父亲这件事,她需要准备一个备用计划。
她和徐望西之间,靠真诚已无法完全说服彼此了。
信任于两人而言,是赌桌上的筹码。只要敢拿上桌,就要做好输得一干二净的准备。
会议室只剩四个人,计墨任务最重,被边嘉拉着坐在自己身旁,唐羽宁则坐在玻璃门附近望风。
时隔两三个月,三人难得又见到边嘉支棱起来的样子,各个神色严肃,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边嘉看大家精神抖擞,也信心十足,开口便是重点:“徐望西说要放我父亲回家,但我怕他骗我,所以想请大家帮我做点准备。”
叶辛打断:“等、等等——什么父亲?你不是孤儿吗?”
团建泡汤,徐望西又每天跟在身边形影不离,边嘉一直找不到能和叶辛长谈的机会,只断断续续地跟对方提起过被迫出国,又被限制自由的事情。家人那部分还一点都没提过。
至于计墨和唐羽宁,两人知道得就更少了。前者安静地等着听解释,后者一脸茫然。
“……要从哪里说起呢……”
大家都真情实意地为她担心过,所以边嘉决定也不再将疤痕遮掩太多。以当年的考试为,她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挑出重点,一股脑地说了一遍。
她讲完后,会议室长久地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