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依次说了“对不起”,尽管都不情愿,但屋里大人们的面子总算过得去了。
虽然有徐望西在,但梁童还是提前做好了各种被惩罚的心理准备。结果,结束速度之快,解决方法之简单粗暴,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谢父从坐下到离开一共不到十分钟,临走前他睨了一眼徐望西,说:“小伙子年龄不大,手段倒是厉害,老徐教子有方。”
徐望西稍稍欠身,浅笑道:“谢叔叔谬赞。您女儿指使朋友将同学的母亲雇到家里做佣人,然后栽赃她盗窃珠宝,差点把人送进去,跟她比起来,我还是略逊一筹。”
谢汐站在一旁看着,觉得徐望西简直像一条毒蛇。
办公室外,倚着对面墙壁而立的谢熠正将手中的网球不断砸下又接起,一番闹剧,一整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他没去吃午饭,而是背着包直接来到这里,说不清自己到底在等谁。
门终于打开,谢父率先迈步走出,看到了自己儿子:“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去吃饭。”
“不饿。”谢熠继续玩着球,答得满不在乎。
“晚上早点回去陪陪你妈。”谢父叮嘱完,继续往前走,头也未回地说:“谢汐,回家。”
谢汐垂头跟在身后,路过谢熠,没有看他。
“姐。”谢熠喊她,把她的书包递给她,她余光瞥一眼,接过就要走,又被谢熠喊住。
谢熠把买来的冰袋和药膏递给谢汐,她终于抬头,幽怨地盯他片刻,最后还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