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一惊,又打量了一眼白安秋。
这年轻人竟然有这般身手,他不由得高看了几眼。
“那大人需要卑职做什么?”凌岳果断问道。
“修缮城墙!”白安秋说道,“除东城有守卫,能够抵挡外敌,南西北三面的城墙早已破败,若被敌人抓住机会,腹背受敌,我们就很被动了。”
凌岳一愣,“大人,这城中虽有工匠,但材料匮乏,要修缮城墙怕是不易。”白安秋站起身来,踱步片刻后道:“本官能不知其中难处?但城墙若不修,马匪一来,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凌岳抱拳应道:“大人说得是,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不过还需大人告知从何处着手为宜。”白安秋走到地图前,指着南门城墙道:“南门最为关键,昨夜马匪便是从此处寻得破绽入城。全城进入战备状态,一切有利于守城修缮的,可让百姓贡献出来,等守住之后本官数倍奉还。集中人力物力于此,其他各门随后再修。”
凌岳领命而去,召集工匠,准备安排劳动力,百姓又想修补城墙又不舍得交出物资,孟逸云和凌岳不停的说服,忙得不可开交。
随后,白安秋昭告全城,颁布了一则详尽榜文:“凡慷慨解囊,修缮城墙以御外侮之士,朝廷特赐恩典,免除其两年之内一切徭役与赋税;若贡献卓越,功绩斐然者,更可享三年春秋两季之税赋全免之荣。此外,本府将特立县碑,镌刻诸君英名,凡为城防添砖加瓦者,皆有机会名垂青史,令后世子孙铭记其德,传颂其功!”
徭役赋税,动其根本。
立碑传颂,攻其人心。
“没有国哪有家,城墙一破,咱的锅碗瓢盆都成了马匪的囊中之物,你守也守不住,还不如大方点,献给县衙,等咱们齐心协力,把马匪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家还是咱的家,还能捞个免徭役赋税的好处,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说的在理!”
“有道理,与其让那些个贼寇糟蹋了,还不如自己动手保卫家园。”
“我把我家大门拆下来给城墙添点防御。”
“我把我爹的棺材劈了,给城门补补。”
“逆子啊……”
“我娘留给我的嫁妆还有口樟木箱子,我这就去给她拆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