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我岂止是知晓,当初在江南之时,我负伤对战任木辛,最后也是先生出来助我,当时他便告知我了。”
二先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哥,你们怎么个个都瞒着我。”大先生微笑着解释:“老二,并非有意瞒你。如老三所说,小十七身份特殊,多一人知晓便多一分风险。如今看来,小十七在学宫适应良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我们只需按照先生的安排,默默守护即可。”
“可,可他既然是先生的弟子,也是我们的师弟了,为何先生不亲自传授他武艺,只传他诗词歌赋、兵书谋术?”
“那日先生曾言,他被太多因果束缚,如果再教授小十七武艺会有大因果缠身,这才由我代师授业。”
二先生听完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原以为能让大哥惊讶一番,没想到却是我最后一个知道。”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先生敲了二先生一下,“老四还不知道。”
说完这句,二先生沮丧的心情瞬间好起来了!
“不过老四此次去京城,还未回来。”
二先生听到大先生这句话,刚抬起来的笑容又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