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整个桑府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林月柔一听,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话虽如此,可在场只有我们几个人,只要大家都不往外说,谁又会知道这件事呢?”
“笑话,谁同你们是‘大家’?”桑寒枝直接嘲讽道,“皇上可怜我,才给我与裴将军赐了婚,你们如今胆敢说皇上糊涂,我自然要禀明皇上才行。”
林月柔面色一白,桑明珠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心里还是怕桑寒枝,但此刻也不得不强装镇定道:“你……你别吓唬我,我才不信你敢把这事宣扬出去,你要是真这么做,也不怕别人说你不念亲缘情分,不顾桑家的死活?”
桑寒枝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直直地盯着桑明珠:“亲缘情分?你们当初对我赶尽杀绝的时候,可曾念过亲缘情分?如今还妄想拿桑家来威胁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桑明珠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前两天桑寒枝的所作所为。
她脸上的疼痛在顷刻间席卷而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让她痛不欲生。
而她也很清楚,这是她心底里对桑寒枝的恐惧。
可是不应该啊,明明她有父亲的偏袒,有母亲的宠爱,甚至还有段瑞……还有那么多人偏心于她,为她所用……
她怎么会恐惧桑寒枝呢?
不对,不对的,她一定要弄死桑寒枝,才能永远解脱!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非得闹得整个家里鸡犬不宁你才甘心吗?”桑鸿瘫坐在椅子上,他似乎想动怒,可是又仿佛没了力气。
桑寒枝当然是想要让他们都下地狱去,可她如今并没有那样的本事。
即使林月柔和桑明珠好对付,但是桑鸿是朝廷官员,指不定还有靠山保着,她哪里动得了那些人?
但是如果不从桑鸿手里弄点什么,桑寒枝又觉得自己太亏了。
于是她莞尔道:“瞧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最先闹得家宅不宁的不是你们吗?不过我今天还真有点想要的,方才段夫人拿了那么多银票,让人看着就眼馋……”
“你想要钱?”桑鸿皱眉,不耐烦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