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在了心里。
此时二哥也从大牢里放了出来,正往家里赶。“哥!”远远地看见二哥连囚衣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的赶来,只见他蓬头垢面落魄潦倒的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不原谅他就不起来了。何必呢?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是吗?我急忙扶起他,摇头道:“不怪你,这都是我的命啊!”他愧疚的说道:“可要不是我……你……”可我能不管你吗?可我能安心的嫁给涛哥吗?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不是吗?想到这里我的泪又不觉的下来,在这短短的几天,我便落了几世的泪!
孙副官的马车早早的等候在了家门口,不耐烦的催促道:“沈小姐,既然你二哥已经平安到家了我也该出发了,不然少帅定得军法处置我!”我点了点头,踩着板凳上了马车直奔那火车站去了。
我坐上了马车拂起了帘子,看着身后爹娘和二哥不断的挥手,看着自家的府邸越来越小,便再也不忍去看了。别了,女儿不孝再不能侍奉爹娘左右了;别了涛哥,从此见不见念不念也就不所谓了。
此去经年相见遥遥无期,虽是远嫁他方,可是这心呢?不觉看向我手中的口风琴,我从家中什么都没有带走,只有它我真的舍不得,这是涛哥在我及笄那天送我的礼物,把它放在了胸口把它放在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火车缓缓的启动“轰隆隆”的汽笛声伴着悠扬的口琴声,本是天籁之音现下听着越发的凄凉。身边的夏意不觉的哭了,我笑着说:“傻丫头,哭什么呢?”她用袖口一把擦掉了鼻涕和眼泪,责怪道:“都怪小姐的琴,吹的那么的凄凉!”我安慰道:“好了,我不吹便是了!”随即把口风琴放在原先的锦盒当中。
经过了几天的颠簸终于到了少帅府,没有了江南园林的雅致,倒是一派富丽堂皇金缕玉雕。这便是我今后的家吗?却怎么也没有归属感,只要无限的恐惧不断笼罩在我的身边。
听府上的下人说,这套豪宅是大帅送给少帅成亲用的,之前他都是在军营中风餐露宿。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少帅要住在军营里,但也没有多加细问。
三天之后,少帅从军营中赶了回来一路风尘仆仆的,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换上了新郎的礼服赶去见客人。那一天少帅府热闹非凡,许多军中的好友前来拜贺不断的向他敬酒,他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