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乔为初没解释,只是又问:“是谁提醒你,用敲骨来折磨他?”
覃青山沉默,顿了会,动作艰难的翻了个身,看着屋顶,哑着声:“是我岳父。”
有一日,沈喆过来,看过“覃青山”的情况后,说他还是年轻,心慈手软。
就那点手段,在他们县衙,连看都没人看,然后又同他说了一起最近新破的案子。其中凶手在杀人后,就直接动手敲碎了尸体的骨头,再丢到正解上来炫耀。
覃青山初听,只觉那凶手太过惨绝人寰,可等他看到覃青阳时,脑海中就突然生出了敲碎他骨头的念头。
等他被覃青阳的惨叫声拉回神思,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后,受了惊吓丢了斧头跑了。
到夜里,他即使睡着,耳边也一直是覃青阳的惨叫。
一开始,他确实受不了,还请了大夫,让覃青阳过了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可等沈喆来后,两人交谈后,他就如被下了蛊般,又将覃青阳拉到后山,用斧头一寸一寸敲断了他的骨头。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他心里那点良知也一点一点消失了。
到后,他每次去敲骨,就如去吃饭一般。
等他将人抛尸后,他心也跟着突然空了。
回到覃家后,他听了官府来报说覃青阳是意外被压死的,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下了。
但那以后,他就开始失眠了。
他整夜整夜睡不着,一闭眼,沈璇和覃青阳死前的样子就在自己眼前来回转。
他受不了,便直接跑来了天籁楼。
本是想听听戏,用嘈杂的声音来冲刷脑海中的画面。
却不想,天籁楼竟然歇业了。
他转悠了两圈,本想去寻旁的地方,却被楼里人拉着小赌了两把。
这一赌,他就收不住手了。
而恰好,周烁燃给了他手令。
他干脆就将天籁楼改成了赌坊,还改了规矩,只有熟人引荐才可进。
天籁楼虽是戏楼,但走的是高档路线,装潢一流,就是改成赌坊,也正好适用。
覃青山改个经营方式,连装修都不用改,就直接开业了。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