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为初呼吸一凝。
“你就他们的尸体上,就没看出点别的东西?”
秋一璟皱眉。
“验尸,不是确定死因就可了吗?还要看什么?”
乔为初脸色又黑了三分。
“他们死前都遭受了什么,你难道不看?再有,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是中毒?”
秋一璟眉心蹙起,再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开口是带了试探。
“你是仵作?”
乔为初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
秋一璟心口一哽。
“你才几岁,还是个女子,怎么就做的了仵作的活?”
乔为初不高兴的瘪嘴。
“我怎么做不得了?你这是歧视!女子怎么了?女子心思,做起来只会比你们男子更好。哼!”
秋一璟下意识的张嘴想反驳,但乔为初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飞快摆手道:“好了,这些都不重要,现在说案子。
你仔细说说,你那会验尸的发现。”
秋一璟话语堵在喉头不上不下,脸也是红了白,白了青,青了黑的,嘴颤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
“无知小儿!”
乔为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我是无知小儿。你是有知大人。那你倒是说呀,验尸时,除了中毒,你还发现了什么?”
秋一璟气结,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葛锐才看他要爆发了,连忙伸手压住他的肩头,凑到他的耳边沉声道:“老秋,这是刑狱司的,不是连县衙门。”
与秋一璟共事的人都知他脾气不好,就如那厕所的石头般,又臭又硬。要不是他真有几分真本事,还等不到他请辞,就早就被挤兑走了。
他以前在连县衙门,那的人对他是又恨又敬。
他换了那么多地方,就有了葛锐才一个好友,足以说明一切了。
秋一璟被葛锐才压着,“呼呼”喘了会大粗气,攥紧手捶了两下腿,才稍稍将火气压下点,开口反问。
“那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死的?”
乔为初微微嘟嘴,跟看胡闹的孩子般看着他。
“我又不在现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