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一下当年的审讯口供。
“不如,我们去找当年查此案的衙役和仵作问问?”
乔为初长长叹口气,点头。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过这个鞋,怎么没有他们查证的记录呀?”
霍怀瑾整理卷宗的手一顿:“你的意思是……”
乔为初:“这鞋鞋码这么大,做的人总会有印象吧?他们当年就没想着去布庄鞋店之类的地方问问?”
霍怀瑾意味不明的看她。
乔为初歪头:“我说的不对吗?”
霍怀瑾:“百姓的鞋,多为亲属所做。像晏家这般钱帛多的人家,家中多养有绣娘,由绣娘制作,即使在外买,也是会去相熟的店家定做,极少会有人去店里买鞋的。”
乔为初短短“啊”了一声。
“这样的吗?那我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绣鞋。
霍怀瑾:“你的衣物,都是我府上绣娘赶制的。”
乔为初惊的微微张了嘴,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再看霍怀瑾,心里如尖叫鸡一般一直叫。
老天爷,这不是越欠越多了?
等发工钱时,我那二两银子还能保住呢?
呜呜,我还要养孩子呢?
她眼珠滴流转了转,思考工作之余接私活的可能性。
摔!
根本不可能!
谁家好人没事情仵作啊?
就是做坏事的都不愿见!?
她哭。
早知有这一朝,她当初就去学中医了。
呜——
霍怀瑾不知她的心理活动,就见她脸色变幻,秀眉皱的紧紧的,不由的也生出了几分不安。
“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
乔为初闻声一个恍惚,回神,小脸僵了一瞬,连连摇头。
“没事没事,走吧,我们先去找当时的办案人问问。”
霍怀瑾命人查了,当年办案的一个衙役,两年前出意外伤了腿,已经离开衙门回乡了,与他一起合作的仵作,也在半年后辞了工离开了。
“那衙役叫葛锐才,四十二岁,现居祁州城外二十里地的潭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