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异的提了几分音调。
乔为初眸色淡淡的点头。
“嗯,我是仵作。”
李铁山眼瞳猛地瞪大。
“仵……仵作!呵,难……难怪了。”
乔为初在验尸时,就发现了那些尼姑下体都有重度摩擦的痕迹,有的甚至已经染病了。
她没说,是存了点妄想。
万一,她们不是自愿的呢?
李铁山满脸苦色。
“那庵堂在匪乱时,就被灭了门,之后荒废了几年。
然后突然有一天,村里就有几个妇人来寻我,说她们当家的,一同外出后,三天没有归家,她们担心出事。
我便带人去寻,然后找到了庵堂上。
那庵堂不知何时又开门了。
我们在庵堂找到那几个男人,最初他们说是路上出了点意外,便在庵堂住下了,第二天就回了。
当时我听了就觉得奇怪,因为那已经是他们离家的第五天了,而且,他们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对。
只是当时情况乱哄哄的,我也没多想,但心里还是觉得那庵堂有些奇怪。
后来发现那庵堂不对劲,是其中一个男人,引我儿子去那,我儿子被吓到了,回来告诉我的。
我也曾经去找庵堂的人交谈过,想让他们放过村里人,但她们根本不理会,还说,若是我再去找她们麻烦,她们就要反过来找我们村子麻烦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装聋作哑了。”
说话间,他头低的更深了,腰背佝偻,弯的像个大虾。
乔为初眸色森森朝外瞥了一眼。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庵堂出事的?”
她进村时,就感觉村里的气氛不太对。
清晨本该是劳作的时间,但这村里却家家户户紧闭房门,而且村长还早早就在门外等着了,表明村里人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李铁山有气无力的说:“出事的当晚就知道了。那晚村里有人夜宿,在出事时,他找机会偷跑回来了。”
乔为初眸光一闪。
“没人来找过?”
李铁山摇头:“除了你们,无人来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