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跟她说话,是因为有点儿自卑。
“小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一两天,你什么意思嘛?为什么不回信给我?”
“你有写信给我吗?”
“怎么没有?给你写过两封,你该不会是没收到吧?”
我还真没收到过她的信,可能是她没有写清楚具体地址。
南大学生多,同名同姓的人怕是也有,说不定被别人取错了。
也可能掉在传达室的哪个角落里。
“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你干妈的病好些了吗?”
“她腊月初四就‘走’了……,”
“老表,别太难过,进来吧,我妈在里面。”
任小盈推开她妈妈办公室的门。
姑姑指责我为什么又要给她送东西,她知道农村人赚钱不容易,所以就要给我拿钱。
我极力推辞,说出了想找医生给赵海开几副中药。
“你妈……怎么样了?”
“已经‘走’了……,”
“哎,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天的,你爸有什么症状?”
“他就是咳嗽,白天还好,晚上特别厉害,不像是感冒,可能肺上出了问题。”
姑姑打了个电话,把问题说了一遍,然后告诉我,会有人把药送进来。
这就是当领导的好处,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事情办成。
那只鸡,她还是要坚持给我钱,不然就让我拿回去。
“老表,你就别跟我妈争了,她的话在我们家里就是圣旨,谁都不能违背。” 任小盈调侃了一句。
姑姑也问她,“你跑到医院里来干嘛?”
“找你拿药。”
“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不舒服,我是帮同学的忙,就是那种……那种……,”
任小盈吞吞吐吐,好像难以启齿。
我猜测会不会是我在场的原因,就赶紧说,“姑姑,我在门口等……,”
“诶,你不用回避,妈,就是那种不让女人怀孕的后悔药……,”
“你说什么?你……,”
任小盈见她妈妈拿起桌上的电话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