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作人员吃了一惊,连忙把他请到了旁边的办公室,我远远看见他们把陈叔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掏出来,仔细检查。可离得太远,看不清到底装的是什么。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几个工作人员才恭恭敬敬地把陈叔送出来,还亲自带我们过了关。可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几个工作人员看我们的眼神非常奇怪,尊敬里面含着一些恐惧。
“陈叔,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是医生么?”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
“我不是医生,不过工作的性质也差不太多,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医生好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客气也很明显:我不想说,你也别再问了。我做了这两年生意,基本的眼力价还是有的。也不多说,拦了一辆车,把四哥家的地址给了司机。
四哥家在氹仔,到了一看,好高档的一个小区。澳门的房价多贵啊,看来四哥最近真没少赚钱。
陈叔在楼下站着,却没急着上楼。问我:“小叶,陈叔问你一句话。你这位四哥,是不是你的亲哥。”
“不是亲哥,应该算是我的远房堂哥。”我说完,连忙补充一句:“不过他从小就带着我一起玩,比亲哥还亲。”
陈叔点点头,不置可否,又问:
“你说他从小就带你玩,那你们最近几年,联络得多么?他家你来过么?”
“多谈不上,但是,算是一直有联系吧。他家我我倒是第一次来。”我自己都感觉到底气不是那么足。
陈叔脸上有些恍然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小叶,陈叔说这些话,可能有点多心。但一路过来,我看你人真的不错,有些事必须提醒你一下。”
“陈叔你说。”
“如果这些年你四哥和你联系不多,之前也没请你来过他的家。那一会儿进了他家以后,你一定要记住三件事情。”
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条白毛巾,系在我的腰带上,这才接着说:
“第一,进去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把白毛巾解下来。”
“第二,进屋以后,给你什么吃的喝的,都别进嘴。送你礼物也不能要。无论什么人送的都不能要,这点极其重要,务必记牢了。”
“第三,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