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明显的被我绕晕了,说:“你们真麻烦。”
我耸耸肩:“爱情,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
我换了睡衣,还和雪音说了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就躺下睡了。
在睡梦中,我察觉到身边的人起来了,才开始我以为她是去上厕所了,但是很明显不是。
很久了,她都没有回来。
我起身。
用我在黑暗中极其好的视力看过去,雪音正在我的衣服和行李中翻找着什么。
她是在找什么?
我马上反应过来。
天师令?
她想要天师令吗?
那东西,可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人人都想要。
我假装没有看到,又躺下了。
雪音轻轻的推开了门,出去了。
我叹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雪音给我恢复原状的行李面前。
这个傻孩子,真的以为,我会把天师令藏在这里吗?
凌晨,雪音回来了,她看了看我,我闭上眼睛装睡。
她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睡着了。
早饭是在餐厅吃的。我端着盘子,无意间问了一句,道:“昨晚你去干嘛了?”
“啊?昨晚?”夹着一筷子咸菜的雪音支支吾吾的:“昨晚啊,我有点拉肚子。”
都被我知道了,还不肯说实话。
我叹口气,道:“我要去见陶弘。”
“啊?”听到我要去见陶弘,她夹的那一筷子咸菜掉落到了桌子上。
我看着那油汪汪的吵咸菜,皱皱眉,道:“跟他商量一下,该如何找出在茅山里的鬼王的内鬼。”
她这才松了口气,点头道:“好的。”
远远的,陶兰也走了过来了,她端着餐盘,看了我几眼,不确定的嘀咕了几句,然后又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我快速的把一个南瓜馅儿的包子给吞掉,道:“我们走。”
“等一下!你是?”
陶兰在我身后叫我。
我转身道:“我是陵深,你有事吗?”
雪音也没有想到,我就这么明晃晃的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