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长在此处。”
“那便是了,”沈煜开始了他的忽悠之说,“我乃漓河沈氏外室之子,虽非沈家嫡出,往昔也曾随家主修习过功法。而我身边这位,同样也是出自仙门家族。沛宿与漓河相距甚近,我们在此地偶遇两位恩人,他们自称是本地农户,有个儿子天赋过人,被荐入拨云塔,如今是拨云塔剑灵道的弟子。”
孙南宥早知沈煜会这么说,提前知晓剧本的他暗自庆幸自己没在这时候笑场,甚至在沈煜说完后,还不停地点头说是。
此时的邵笙入世未深,哪里遇见过这样的情形,沈煜如此编造,邵笙竟也听得半信半疑。
“而那位弟子,不是旁人,正是您的师兄——晏逍。”沈煜道。
“所以,你们来找我打听他,是为了恩人?”邵笙稍稍蹙眉,怀疑问道。
“不错。若我没猜错的话,现今您的师兄已在拨云塔潜修三十余载,而我那两位恩人也年事颇高。他们的儿子又鲜少回乡探望,正巧与我等相遇,又闻我等即将前往拨云塔,遂托我二人前来查看其子现今状况。”
邵笙听完沈煜的话,思索片刻,又问:“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直接去问我师兄?”
此话正好中了沈煜的下怀,“您又怎知,我们没去找过?”
实际上,他们还真没去找过。
晏逍不好骗,但邵笙可不一定。
邵笙:“他不相信你们?”
“不单单如此,”沈煜继续说,“据我所知,您的师兄似乎对自己的原生家庭心有不满……我说的没错吧?”
这句话倒让邵笙无法反驳,虽然她刚来拨云塔不久,但也从其他师兄师姐那里听说过,她的这位师兄似乎对他人提及自己的原生家庭颇为抵触,自己也的确从来不敢在晏逍面前提到有关他家的事。
晏逍表面上说是修行之人要断七情斩六欲,可那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就连现在也有很多弟子在拨云塔内习得了能造福百姓的法术就返乡回报的呢。师尊对此也从来不会说什么。
邵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才来修行不久,对师兄也不甚了解,若是愿意信我,我倒可以为你们推荐几位师兄师姐,他们或许了解晏逍师兄很多一些。”
“多谢仙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