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有想要合作的意思。”
林袅袅不再说话了，坐在后座的许博彦也没有发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凯从后视镜里看到，许博彦今天从上车起神情就不太对，刚才听到秦凯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更是皱紧了眉头。
看着许博彦异常的反应，秦凯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好，就权当做没有看见了。
他们三个人现在彼此的信任度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支离破碎，如果有人刻意想要挑拨的话，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这个看似坚固不可摧的小团体瓦解掉。
一想到这里，秦凯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林袅袅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但是至少林袅袅的身份成了秦凯怀疑的目标。
即使是分裂出来的人格，但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独立的人格身份，这样秦凯不得不留意起来。
而且那个高祥居然也是个人格分裂患者，和林淼淼一样。
秦凯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推想，会不会，这个组织里面的人，都是人格分裂？
白天用主人格做着正常的事情，维持着他们的日常生活，到了晚上第二人格就会出来，进行杀人？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只是可能性很低，低到秦凯几乎可以忽视的地步。
但是做警察的时间久了，秦凯也知道，有些时候最不可能的可能就是最可能的事情。
什么样离奇古怪的案件他没有见过？人性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
他见过母亲可以为了孩子放弃一切，也见过母亲为了钱财亲手杀害自己的孩子；他见过昨天还一起侃天侃地的朋友第二天就成了仇人，也见过在商场上无利而不为的商人；他见过无私奉献自己的时间和金钱的人，也见过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残害手足的人……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他根本说不完，但是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这就是人性。
人性可以至善，也可以至恶，善恶本就在人的一念之间。
其实这世间本没有善恶，因为你觉得是好事的事情，在一些人看来却是坏事，反过来也是一样，只是后来有了道德的框架，所以这个世界上就有了善恶。
秦凯越想心里越复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