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们说放过我,其他德国人会接受吗?肯定会闹着要杀了我。”
“抱歉,不过反叛后还活得好好的,就站在你面前。”
维特布伊的话让马哈雷罗无言以对。毕竟,第一个起义对抗德国的正是维特布伊,而且持续的时间比马哈雷罗更长。亨德里克·维特布伊甚至在海因里希·戈林担任总督时就已与德国人作战。
“当然,在德国人手下做事并不愉快。但至少部族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而且,只有活着,才有以后,不是吗?”
维特布伊的话让马哈雷罗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拒绝洛伊特温的劝降,那么很可能会被处决,或者至少被流放出西南非洲。对于马哈雷罗个人而言,这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在于之后的事情。
德国人一定会另立一个听话的首领取代他,而赫雷罗人将永远被德国人所摆布。可如果接受劝降,这无异于将为抵抗德国军队而牺牲的兄弟们的努力化为泡影。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马哈雷罗能轻易做出的选择。
“男爵还真是残酷,居然逼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看你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啊。”
“还不是因为你。”
“算了,今天先喝酒吧。夜还长,还有的是时间去想。这些争来争去,不也就是为了这一杯酒吗?”
维特布伊笑着举起了酒瓶,马哈雷罗也无奈地笑了。
非洲的月亮,依旧明亮如昔。
“为了德意志帝国和皇帝陛下!”
“干杯!”
正当马哈雷罗和维特布伊在监狱里举杯畅饮时,德国人正在总督府中庆祝胜利,热烈地碰杯。
各处传来欢声笑语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宴会厅的一侧,士兵们与女士们伴着欢快的小提琴旋律尽情起舞,场面热闹非凡。
汉斯坐在角落里,把这热闹的宴会当作佐酒的小菜,端起了酒杯。
当然,杯中装的并不是酒,而是橙汁。
每当洛伊特温总督或其他人劝酒时,汉斯都感到十分为难。
虽然这个时代对未成年饮酒十分宽容,法律上并无问题,但他怕小小年纪饮酒影响发育。
“反正我也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