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我走,你打算这么难受一晚上?”
“再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我真做点什么,你也没力气反抗吧。”
江余朔闭上眼,身体在细微颤抖。
祁倦也没动,就站在旁边看着他。
江余朔确确实实没有一点要他帮忙的意思,这人要断关系便是真的断得彻底。
许久,祁倦叹了一口气。
他放开江余朔一直紧绷的手,单膝跪地,转而摸了摸他的头。
“江余朔,我知道了。”
“说说吧,你现在这么难受,到底要吃什么药才能有用。”
很早之前,祁倦问过秦浦荣,关于那天晚上的情况。
秦浦荣给江余朔下的那种药,就只是普通药效,其实是远远达不到让江余朔那么难受的地步的。
但那天江余朔喝了酒,所以他也搞不清楚江余朔难受得整个人意识混乱,分不清现实,到底是因为药,还是因为酒。
而祁倦之所以会怀疑这件事,是因为他发现这种药,对江余朔……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江余朔难受也就难受一会,之后就不会有这种药所带来的生理反应了。
祁倦没想明白过这件事,后来觉得大概是这人抗药性很不一般。
所以这种药对江余朔的影响是大打折扣的。但很微妙的是,江余朔受这种药的影响,会出现和药效非常相似的情况。
就比如现在,他人很虚弱,整个人也是一副暧昧勾人的欠艹样。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扑上来。
但他是没有起反应的。
祁倦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基本是确定了。
江余朔会因这种药难受,但在他这里,药效时间很短,基本过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真正让他难受的,让他躲起来不愿见人的,是吃了这个药后,所带来的发病的征兆和反应。
“你又在……说什么啊。”江余朔有气无力道,“我可以请你出去吗?”
祁倦一把抱起了江余朔,转身把他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压了上去。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祁倦替他理了理被虚汗打湿的碎发,语气出乎意外的平和,“不吃药你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