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
不仅如此,她还派了人去给姜玉瑶送礼物,告知了姜玉瑶她母亲在翊坤宫里的情况。
姜玉瑶此胎凶险,已然到了最为关键时刻,只要受了刺激,引发血崩,就难逃一死了。
鹤砚清的心已然迸裂,满目萧瑟,含着浓郁的戾气,咬牙道:
“你从未爱过孩儿半分,你若是有一分爱意,就不会让我做姜玉瑶杀母仇人的儿子!
你是何等的自私,将我来之不易的一切全都摧毁。”
朔风伸手去探圣文帝的鼻息:“皇上驾崩了。”
姚佩凌听见此言,面容上有了笑意:“死了就好。”
渐渐的,那笑意凝固在了脸上。她眼睛死死的看着灰色的天空,震雷去为她闭目,却死活都比不上。
朔风那边也是一样,圣文帝的眼睛也都不闭上。
这夫妻二人,皆是死不瞑目。
鹤砚清双腿发软着,身子险些倒了去,脸色白如宣纸,很是吓人。
那一双深沉有力的黑瞳,此刻变得无神起来,格外的张皇失措。
朔风连忙走来扶着他:“殿下,您要撑住啊,接下来便是登基大典了。”
震雷也在一边一同搀扶着鹤砚清,他二人跟在主子那么久,从来见过鹤砚清这般状态过,很是吓人。
震雷算是理解,毕竟亲生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还成了心爱女子杀母仇人的儿子。
这一日,算是鹤砚清人生至暗时刻。
鹤砚清唇色发白,身子摇晃的回了东宫:
“我跟姜玉瑶,算是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