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朝政之事,我心底有数!”
朔风从凉亭底下冲了上来,急声道:“殿下,翊坤宫那位已经不成了!”
鹤苍澜听见这话就激动了起来,身子却愈发的无力只能靠着姚佩凌了:
“什么叫不成了,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姚佩凌尖锐急促的笑声在凉亭之上铺天盖地的传来。
她长长疯笑之后,眼神一横,抓住鹤苍澜的衣襟往下一拽,二人的身体便朝着凉亭下方纷纷坠了下去。
此地是皇宫最高的假山,假山之下早就有人摆放好了一些尖锐的石头。
咚的一声,二人重重坠地,身子扎入了那乱石之中。
鹤砚清,他们的儿子,此刻面色青灰的看着那坠落的方向,苍白的薄唇颤了颤,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去了凉亭柱子。
他站在凉亭边缘朝下看了去,看见假山之下的鲜血已经迅速的从二人脑后涌了出来。
像是在深秋的地上开了一朵猩红的彼岸之花,一直朝外蔓延开来。
鹤苍澜躺在地上口吐鲜血,身子颤抖着:“念卿,念卿到底怎么了,什么叫不成了?”
姚佩凌躺在他的旁边,脑后的鲜血迸溅,极快的染红了那冰凉的石砖,她面带笑意。
鹤砚清从凉亭假山之上跑了下来,姚佩凌倒在血泊里伸出了手,手臂一直在发抖后又无力的垂在了血泊里:
“砚清,你说母亲不爱你,母亲怎会不爱你呢?你看,我为你荡平一切了。
皇位空出来了,你便是新帝了。”
鹤砚清双眸猩红的冲到姚佩凌面前,却没有跪下抱住自己的母亲。
他神色凄然,呼吸入鼻腔里的空气像是刀子一般扎入他的肺里,痛得他浑身颤抖:
“你若是真爱孩儿半分,就绝不会亲自动手杀了姜玉瑶的母亲。
你这是将孩儿与姜玉瑶的未来,已然逼上绝路,是绝路了你知道吗!”
姚佩凌口中的鲜血喷了出来,雪白的银牙之间满是猩红额血:
“哈哈哈哈……是啊,我见不得自己的夫君与沈念卿在一起,更见不得沈念卿的女儿跟你在一起。
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一个孽种,我可不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