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她不能再回来了。她已经被鹤苍澜给逼疯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鹤砚清攥了攥她的手,扭过身子去端熬好的雪燕,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缓的吹吹:
“你说什么我都通通答应。来,先将燕窝喝了,我喂你。”
这段时日,鹤砚清并不关心自己做不做太子,他只关心姜玉瑶的身体。
待她温柔,捧在了手心里。
鹤砚清记得自己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也记得自己的余生落在哪处。
明渊跟他说,姜玉瑶这一胎格外凶险。
用药流掉怕引发大出血,孩子在肚子里大了以后,也有发生大出血的可能。
一切因由,都是因为上次那双生胎的缘故。
鹤砚清听后心思沉重不已,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了,整日的心惊胆颤。
就因为这件事,明渊指着鹤砚清的鼻子骂,言语算是刻薄。
但他一句嘴都没回,也没惩处他。
姜玉瑶听话的张了嘴,将燕窝吞了下去,又说了一遍:
“你要放在心上,我就这一个请求,她身子已不见好了。”
她神情乞求的望着鹤砚清,师父告诉她,沈念卿最近去姜家祖坟的频率多了起来,神智愈发不清,总是啼哭,已不见好转。
整个姜家,就剩下她跟母亲了,她的母亲痛苦了大半生,她只想保护好她。
鹤砚清耐心的点头:
“我记着的,我答应你,不让鹤苍澜跟你的母亲见面,这辈子都不见面。”
他拿着勺子给她喂着燕窝,姜玉瑶伸手将勺子和碗端了过去:
“我又不是残了废了,你最近老是像照顾傻子孩子般的照顾我,有些不好。”
鹤砚清眼神柔和:“你就当一回孩子不好吗?”
姜玉瑶自己喝着燕窝,一边回道:“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这边安稳着呢。”
她最近听说鹤苍澜又做了许多离谱的事情出来。
鹤砚清虽然一字未提,但看得出来,父子俩已经没有什么情分,只剩下朝堂上的抗争了。
她更看得出来,鹤翎被立为太子,鹤砚清大摇大摆的住进了东宫,这局面火星子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