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些没底,还是多说了一句:
“鹤相国一直在派人搜查你,所以你一直躲在这江岸边,连城里都不敢去。
此番我让你去参加淮南王妃生辰宴,玉瑶,会不会对你有危险?”
前些日子,虞卿卿在城里了解到那鹤相开始一座城一座城的搜查姜玉瑶,还派人送了消息来了的。
姜玉瑶恐惧鹤砚清,怕被捉回去,一直躲得很小心。
姜玉瑶温声道:“人世间处处都是危险,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害怕。
更何况,万恒霖于我而言很是重要,我也必须要铤而走险去接近他。”
虞卿卿点了点头,顺便在姜玉瑶的无忧居里买了不少茶叶回去。
她说总归是沈家的钱,无所谓了。
姜玉瑶站在轿子旁边,仍是不放心:
“卿卿,沈慕为何总是打你?你上次小产,是不是也是被他打掉的?”
虞卿卿将头低了下去,语声就哽咽了起来:
“是,是他用脚踢的。
他说我没有用,虞家在上京一点都帮不了他,他想要做官一点办法都没有。”
姜玉瑶笑意嘲讽起来,怒道:
“越是没用的男人,就越是喜欢在女人身上撒气。
卿卿,你若实在忍不了,大不了和离,我这无忧居养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离开鹤砚清的这半年,她往日那略带爪牙的天性又被释放了出来,不再忍着憋着,只想活得畅快一些。
虞卿卿眼圈更红了,神色里的委屈难以疏解,她咽了咽喉咙才道:
“再说吧,等生辰宴过了,若是淮南王妃被哄开心的话,说不定沈慕就不打我了呢?”
她怎能和离,虞家不得骂死她吗?
和离了的女子要还家的,她在母家根本住不下去了。
女子姻缘乃一生捆绑,她连抗争的力气都没有。
从前觉得姜玉瑶被鹤砚清控制没有抗争的力气,如今才发现,是这个时代的错。
因为权势与地位全都握在男人的手里,所以女子生来就没有反抗的权力。
三日后,姜玉瑶面上戴着纱巾,乘坐沈家的轿子入了淮南王府。
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