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了姚贵妃一眼:
“出去。”
姚贵妃头一回被鹤世子这样的眼神给吓到,反观自己的儿子,眼神白白软软,什么都听鹤砚清的。
此事令姚贵妃心中很是不满,也在她心底扎下了一个不安的种子。
老太医连连叹气:“哎呀,这个血有些止不住啊。你们都让开些,别在这儿杵着,别挡着老夫。”
鹤砚清起身:“除沈侧妃以外,其余闲杂人等,全都出去。”
鹤砚清也跟着走了出去,手上拿了一把长刀,到处在找鹤翎。
朔风跟了过来:“世子,没有看见小公子。”
鹤砚清幽邃的眼神只剩下阴冷,浑身鲜血已经变得冰凉:
“去将鹤苍澜找到,我倒是要问问他,要纵容这个幼子要到几时?”
姚冰清一直躲在人群里没敢说话,今夜的宫宴,骇住了她。
不过姜玉瑶流了那么多血,多半是活不成了,她暗自开心着。
世子已经得势了,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就是当朝第一权臣的夫人,宫里有姚贵妃,她姚冰清一生显贵无比。
沈念卿一直守在姜玉瑶的床前,语声哽咽起来:“玉瑶,你放心,我不会对鹤翎心慈手软的!”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鲜血还在流,不知怎么的,就是止不住。
“太医大人,您一定要救救她啊,她才十八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沈念卿跪在地上,一直拉着太医的袖袍。
老太医叹着气:“我在竭力救他,是这刀子是弯的,这太要命了。
不如这样吧,我灌些参汤给她,提着她的气,让她有什么话先说了来。”
沈念卿的脸顿时惨白了下去,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这已经是在交代遗言了吗?”
姜玉瑶喝了参汤后,脸色依旧跟宣纸一样苍白,她眨了眨眼,用非常微弱的气息说:
“我要见世子,我要见鹤砚清。”
沈念卿从殿里冲了出去:“鹤砚清呢,人呢,玉瑶要见你!”
鹤砚清一直守在门外,听见姜玉瑶要见他,转身就入了屋子。
姜玉瑶让自己的母亲,还有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