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是实际全力操办。
还要筹谋她与自己的母亲安全会面,这并不轻松。
明渊凝眸看着她,将自己的双手从姜玉瑶肩头上挪开:
“玉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但我要告诉你,姜家九族人的性命是怎么没的,跟鹤家人断不开干系。
你喜欢上谁都行,唯独姓鹤的不行。”
姜玉瑶呼吸有些低沉,心没来由的好像被针扎过一下。
她否认道:“不,师父,我没有爱上鹤砚清。
我只是在纠结,他要让母亲与我团聚,若是他人没了……”
明渊加重了几分语气:
“玉瑶,我们没有时间了!
太子在冷宫已经病了半年了,我着实不愿让你做这种脏事,可我也真的没有选择了。
鹤世子,太不好对付了。”
现如今,孟家与四皇子又被拉下水,他一下子要对付更多人了,明渊才知道,鹤砚清的存在对自己与太子是多么大的阻碍。
姜玉瑶眼角有些猩红:“好,师父,我明白了。”
明渊告诉她,新研制的毒药被服下以后,前六日都是身体发虚,面色发青,人昏昏欲睡。
到了第七日,人会暴毙而亡,没有一点挽救的可能。
姜玉瑶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帐篷,心思沉沉的坐在床榻边。
想起这一年来,自己与鹤砚清之间的恩恩怨怨。
她讨厌过鹤砚清,恨过鹤砚清,甚至最愤怒的时候也是想让他滚,自己与他生生世世不见面。
可唯独没有想要鹤砚清的命。
杀人一事,过于暴戾,她的手爱泡茶,唯独没有取过人命。
可是自己已经是姜家唯一的后人了。
师父与姜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都做到这种份儿上了,自己难道就这么因为心软而坐以待毙吗?
姜玉瑶回了帐篷,站在茶台边,手腕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拂绿这时走了过来:“三姑娘,您怎么了,您是身子不舒服吗,怎手腕一直在发抖?”
姜玉瑶已经往茶杯里倒了毒药,左边的有毒,右边的没有。
鹤砚清喜欢自己泡的茶,日日必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