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火。
等鹤砚清将药膏都给她涂抹完后,姜玉瑶将自己手掌抽离鹤砚清的掌心,身子朝一侧坐了坐,本能的远离他:
“世子才下朝,当是还有些公务要忙。
玉瑶就不耽搁你时间了,你先去忙吧。”
鹤砚清将药罐子随意一抛,就扔到了枕头边。高大的身形如似巨型黑影立了起来,站在姜玉瑶面前。
世子锋利的眉弓似利刃般,暗芒阴寒:“认罪书一给你,连演都不想演了,是吧?”
姜玉瑶缩在床边,眼角微垂:
“我演不演,其实于世子而言,我们的相处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余生都被你拿捏在手上,分别不大的。”
鹤砚清将自己官袍的腰带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官袍的扣子解开,俯身就将她压在床上:
“怎么可能一样?没有认罪书以后,分明就不同了。”
他还是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易因为姜玉瑶的脸色而将认罪书给她的。
现在回府,连假的她也看不见了。
姜玉瑶低声道:“世子,这是白日,我不想。”
鹤砚清却来了兴致,可不管是在白日黑夜的。强势冰冷的吻纷乱砸落,在她玉颈上落下朵朵红莲。
姜玉瑶奋力的推开着他,浑身写满了抗拒。
他伸手解开了美人细软上挂着的腰带,衣袍散开,她肤白胜雪,乌发红唇。
落在他漆黑的深邃的眸子里,她是那样的美,又是那样的倔。
此刻深深烙印在他的眸子里,可偏生不是完全属于他的,他又无计可施。
姜玉瑶眼角微红,轻唤一声:“鹤砚清,我手疼。”
鹤砚清冰凉的唇缓缓离开她的玉颈,动作也逐渐停下,从床上离开。
没再多说的,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拂绿端着午膳的锦盒入了屋子里,连忙走过去看姜玉瑶的伤口:“三姑娘,您没事吧?”
姜玉瑶摇摇头:“没事。”
她略显苍白的容颜在春夏的阳光下,明媚却有失少女灵气。
许久了,她都未曾爽快的笑过一回了。
但是她想起姜家九族的冤案都压在师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