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了。
鹤砚清是天生玩弄权术与心计的绝顶猎手,他甚至都算到了姜玉瑶此刻反复不定的猜测。
作为上位者,就是要让身边人永远都猜不出自己的心思。
比恐惧更恐惧的就是,一直猜测恐惧,才能令人乖顺,惧怕,敬畏于他。
除夕将近,鹤砚清联合党羽势力推举三皇子封王的事情,也愈发紧张了起来。
皇帝的心思,其实更难猜。
太子被废两年了,没说贬为亲王遣去封地,也没说恢复储君之位。
众位皇子都在夺嫡,而鹤砚清告诉鹤昆,让他只封王,莫要去明眼争夺那储君之位。
回了王府,姜玉瑶坐在海棠院外边的秋千上,一针一线的在缝制着什么。
鹤砚清走近,垂眼看了去:“怎不进屋子里去缝,院子里冷。”
姜玉瑶抬起头,笑着道:“派人去打听你几时回来,我便坐在这里等了。
也是刚刚才出来,不冷。”
她起身,与鹤砚清入了屋子。
姜玉瑶将手上的动物皮子放下,转身走过来道:“我给世子解开。”
鹤砚清到这海棠院里来也是无数次了,
平日里,不是冷茶就是冷糕点,披风再是被风雪打湿,她也从不多问一句。
今日,她倒是主动起来,还给自己解披风了。
秋容连忙凑了过来:“三姑娘,您去歇着吧,奴婢来给世子更衣。”
姜玉瑶身子没动:“没关系,我来就是。”
通常情况下,这种时候拂绿都不会进来的,但是这秋容就爱凑过来。
姜玉瑶虽说不是在拈酸吃醋,但也觉得秋容有时候,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
鹤砚清冷冷扫了一眼秋容:“下去,以后没叫你,不要出现。”
秋容连忙垂首,从屋子里退了出去,牙齿不由得咬了咬。
姜玉瑶命下人提前取来鹤砚清的浅色金丝软袍,柔软舒适的穿在了他身上。
二人坐在珐琅海棠缠枝火炉旁边的软榻边,姜玉瑶继续拿着那动物皮缝制了起来。
鹤砚清问:“这是今日你上街买回来的狐狸皮?”
姜玉瑶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