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画像。
雍王妃开门见山的道:
“世子,母亲也不跟你打哑谜。
你的那点儿心思,母亲都知道,但母亲也明言告诉你,你跟姜玉瑶,这辈子都没可能。”
鹤砚清将公文折子一关,扔在一边:“姜玉瑶,是我三妹,母亲难道忘了?”
雍王妃冷笑了一声:
“你是我生的,你心底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她起身走到鹤砚清书桌前,语声低沉晦暗了几分:
“姜玉瑶的身份本是个死刑犯,如今是王府庶女,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外人看来,你们是有血缘的。
你若是强行跟她在一起,
朝野上的那些政敌不知道如何在私底下排查你,向皇上检举你乱伦。
你可知这在大元朝是何等的重罪?
你是王府唯一的男儿,王爷对你寄予厚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在文昌帝面前出一口恶气。
你父亲,是先皇嫡长子,但继位却是那同父同母的弟弟,你觉得谁会服气?
儿啊,十年了,千辛万苦走到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你觉得值得吗?”
姜玉瑶的身份,就是一记绝杀。
恢复姜家身份,拖着整个雍王府去死,不恢复,那就是庶妹,这辈子都不能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