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信的道理。”
“好,有你这句‘无条件’,也不枉我挑了一份编辑最详细最好的带过来!”
“不过宝哥,你说你给我我这份礼是因为我打趴下了刘金璐,怎么?你和他有过节?”
“知道我这道疤是怎么留下的吗?”潘玉宝不答反问并解开了衣扣,往后一撩衣摆露出了腰侧一条非常显眼的狰狞刀口。
项骜回忆了一下,道:
“有点印象,好像和你的成名之战有关系,是那时落下的?”
“对,当时我带着大哥从唐峰跑回常石的路上,车子被撞翻,爬出来和那些孙子对砍,虽然把他们击退了,但背后让人来了一下子,一刀攮上来,幸亏角度比较偏,没有扎在腰子上,只是把外面这层肉给豁开了,可流的血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是用一团破衣服塞进去给堵住,我早死在那条路沟旁了。
而这一刀,就是当时刚出道不久的刘金璐捅的,这笔账一直想找这孙子算但没有机会,这次你废了他,我那叫一个痛快!
说起来也是有意思,‘大爹’的杀弟仇人也是追了多少年找不到,最后让你一刀结果了,我这个虽没有这等血海深仇可性质上差不太多。
我说,你以后也别干什么‘坦途’安保和‘昆仑’牌啤酒了,去成立个杀手公司,谁有陈年旧账解决不了就来找你,保准收拾个干干净净。”
项骜知道后面这话玩笑成分200,便道:
“哎,这个买卖我看好,到时候宝哥你也入股,咱俩一起做行不行?你负责出情报,我负责动手。”
对面“哈哈”一笑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随后两人又闲扯了两句别的,潘玉宝便起身告辞忙自己的去了,而他走不久后又来了一人,这位标志性的光膀子穿西装,夹着包的形象让他一眼认出,是自为赵佗找回场子之后再也没见过的刘国义。
虽然当时两边闹得剑拔弩张,但项骜看着来者满面挂笑也是以礼相待,两边坐下后前者道:
“骜子,哦不,九哥,今天我特地来恭贺你登上宝座,未来咱们兄弟还有的是机会处,以前有什么不愉快都让它过去好不?”
后者笑道:
“哪有什么不愉快,我都不记得了,你要有什么需要我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