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觉咱俩在撒丁岛做的事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这次又刷新上限了。”
“驼子,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心里其实没把这三个家伙当什么罪大恶极的人看,甚至还和其中一些挺聊得来。
无非是看在我的份上将他们作为竞争对手了,所以如此凶狠的手段使下去,有些接受不了,对不对?”
赵佗挠了挠头,道:
“是是有点。”
“那你知道仅仅是今年的一个省,发生了多少车匪案件吗?”
“不知道。”
“将近8000起,其中造成命案的将近200起,但这个不意味着只是死了两百个人,因为很多案子死者不止一个。
然后伴随在里面发生的盗窃、强奸、严重伤人的更是多如牛毛。
他们三个,在这里横行了超过十年,犯下的各种累案不计其数,而我既然选择开安保公司,那于公于私,都没有放过这些恶棍的道理!”
“按理说那些流窜作案的不好抓,可长虫大瓜浩南明明有固定据点,怎么条子也不处理了?”
“要没点眼线,能横行乡里十多年?每次要打要抓,都能提前得到风声跑个干净,等这一阵过了再回来,反反复复的打游击,市局的警力就这么点,离着这里又远,很难兼顾的到。
行了,今天收获很大,算是做了件大好事,明个儿还有好戏,等着瞧吧。”
“懂了,那万一,我是说万一,没了这些劫道的,本地太平了,那些运输公司不再愿意和咱们合作了怎么办?”
“一个正常人,不会因为家里没来小偷而拆了防盗门,而会明白正是因为家里装了防盗门才没有小偷。
好比没有哪个国家因为多年不打仗便解散军队一样。
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会明白的。”
赵佗品了品这句话的意思,遂道:
“嘶,是这么个理儿。不过骜哥,你一直说不让我们结下血仇,那这次算什么?”
“第一,这次把能报仇的全干掉了;第二,有仇也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和你们无关。
通知下面的兄弟,可以撤了。”
“不打扫一下战场吗?”
“怎么打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