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脑袋正欲也走人,结果又碰到了水欢,而后者问的内容和前者基本不差,无非是口气温柔一些而已,不过表情也是带着气来的。
“嫂子,我也不是骜哥肚子里的蛔虫,不能啥都知道吧?本主儿就在那儿呢,要问过去两句话便清楚了,都冲我是什么劲啊。”
另一边,“白凤凰”道:
“如果不是在这里真的找到了你,我还不能接受你是学生的事实。”
“这也算老生常谈了,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真的只有16岁?”
“对啊,怎么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我还没有和个未成年谈恋爱的打算,不过我也没大你很多,等你两年也是可以的。”
“啧,你这不是来谢我的,是专程来逗我玩的吧?我有女朋友,你应该知道啊。”
“看把你吓得,跟你开个玩笑。”
“这玩笑要让我对象听见我一个星期也解释不清,别提什么救命不救命的,您哪怕是出于对一个陌生人的善意,也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好不?”
这么一说反倒让“白凤凰”笑的愈发开心,并道:
“实在想不出来,你一个面对几百武装分子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硬汉,居然这么惧内。”
“哪有什么惧不惧的,无非是在乎而已;当在乎达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质变,体现出来的样子,就和‘怕’很像。”
“行了,知道你一肚子墨水,说不过你。我除了表达谢意之外,也是想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你发出邀请。”
“去哪儿?你们局里吗?”
“嗯,那样我们便可以当同事了,我也可以天天和你聊聊天,长长见识。”
看着对面有些崇拜的目光,项骜轻笑一声,道:
“我这人吧出了名的榆木脑袋,小时候有小女孩给我示好,我愣是看不懂,后来想起来悔的直拍大腿。”
“那你的女朋友是怎么骗到手的?”
“死缠烂打呗,你看我长得又粗又糙的也不是啥家世显赫的富二代,找个校花当女友,不打打持久战就真没招儿了。”
“据我所知,你这些话里除了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