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你有个当官的老子,怕继续勒索下去会闯大祸。
拿枪的骂另一个,大概也是骂他怎么不长眼,诓了你这样一个碰不得的来。
可按理说知道了这个应该马上把你放了才对,那为何还要痛下杀手呢除非他们还有别的事,怕因为这个被牵连出来,只能灭口。
但灭口了会闹得更严重,如此说来就是你看到了他们的脸,尤其看到了拿枪的脸才能解释,所以从这人的角度说你必须得死,看来他应该是个犯过大案的在逃人员。”
“我一共说几句话,你便臆想出来这么多?”
“这不叫臆想,这叫推理。对了,你到底是被什么理由骗去的讲讲呗?在音乐节上的小杂碎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屁颠屁颠跑到荒郊野外去挨枪子儿的?”
项骜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多少有些戏谑,当着水欢的面苏柏石很挂不住,但冲着“救命恩人”也没脾气,只好摸了摸鼻子道:
“他说自己爸爸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目前已经筹集了大半,还剩最后一点,而这钱是通过卖各种门票挣来的,但现在有一批票砸在手里卖不出去了,希望能低价处理给我正好凑够手术费。
我问了一下也不算很贵,就答应了;然后需要跟着他去拿,地点便是我被绑架的那个位置。”
这边听罢愣是被气笑了,道:
“你好歹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还出国留学的天才,怎么连如此拙劣的谎言都信?说是卖票这还靠点谱,但什么严重的病、手术费这种鬼话你是怎么听进去的?
别的不说,你看他那个流里流气的样子有一点像个孝子吗?
得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用解释;这耽误了一晚上的时间,得回去整理一下准备走了。”
所谓准备就是睡一觉,其实他是无所谓的,但水欢不行,因此回了酒店又续了一天,改签了火车票,次日才踏上返程。
路上,小姑娘问:
“你和苏柏石的话没说完,我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能再讲讲嘛?”
“你是说他为什么信那些屁话被骗去?”
“嗯。”
“还能为啥,为了和我顶牛呗,我说有毛病他偏要去,搞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