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雷克的右手大拇指,蘸了点后者自己嘴角上的血,往上一按,瞬间便印出了一枚连指纹纹路都清晰可见的痕迹。
而项骜有点吃惊,心说那一个多小时说了这么多内容,能蹲在树上全记下来了?这写字速度得有多快?想着便凑过去往纸上瞧了一眼,顿时了然,因为用的是速记法,通篇都是笔画很少的小符号,这些符号每个均有相对应的字和词语,等回去用专用字典对照着翻译一遍就能把原文呈现出来了。
“您会速记?”
“会一些,也是在部队学的;有些复杂的作战命令要求在很短的时间内记录下来,便用得着这个。”
“警察同志!这个人绑架我并对我实施了严重的人身伤害和恐吓,你不能光抓我啊!得先把他抓起来!”雷克反应过来后大叫道。
李正义却做充耳不闻状,并反问:
“你说什么?谁绑架伤害恐吓你了?我怎么没见到?我只见到一个丧尽天良的慈善败类,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在今天就要伏法了!”
说完这些,又转身对项骜伸出手道:
“很感谢你作为一个市民在协助警方打击犯罪上所做的贡献。”
后者回握笑道:
“公民义务而已。”
之后雷克被解开绳子穿上衣服押上了在另一条路上停着的警车里,接着各回各家。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陈菲媛兴高采烈的找过来,见面便连连道谢:
“骜哥,谢谢你,真是太太太感谢你了!上午派出所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去了才知道是领钱的,那一万一千多块钱,一分不少的全给我退回来了!”
“要回来了就好,弟弟的手术费我也找过校长了,他同意在全校发起爱心募捐;我算了一下,差不多能把第一次的凑齐,往后的咱们再想办法,怎么样?”
女生却把头低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哭了,再抬头时抹了一把眼泪道:
“骜哥,我觉着任何语言来谢你都太乏力了,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站在一边的赵佗插嘴道:
“提这个就见外了妹妹,不用不用。”
“驼子说的对,别想什么感谢的事,我帮你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