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赶进度的。”
“可为什么不报警呢?”
“当社会不能提供足够多且优质的工作岗位时,单纯依靠法律是无法解决犯罪问题的。
打掉这个团伙,下一个、下下个春风吹又生,永远打不绝的。
不过我想再过几年估计会有大改观的,只是到时候路上太平了,也就不需要我这种人咯。”
“你碰上那些坏人,会和他们打架吗?”
“能不打自然是不打,非打不可了也不会赤手空拳,比如副驾驶上全是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东西。
我碰上最险的一次是被人从身后用土枪顶在脑袋上,那个王八蛋真敢开枪,结果我命硬,土枪受潮没打响;我便趁机转头夺枪反击,最后那人被我踹到一条沟里又揍了个半死。”
“以后你能不能不做这个了?”水欢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点唐突,而项骜也愣了一下才回道:
“怎么?担心我?”
黑夜中她被这话说的双颊发烫,本能的否认又转移话题道:
“我可没这么说!对了,你这三份工作的工资加起来很可观呀,能比的上好几个双职工家庭了。
但你这么拼命赚钱是为什么?好像你也没有家庭重担吧?”
“为我从小到大,因为打人而赔的医药费没让父母出过一分钱。”
水欢闻言惊诧的眨了眨眼,片刻后道:
“好有道理的样子。。。。。。等一下,你才16岁哎,你怎么能开大货车的?”
“那你猜我有没有摩托车驾驶证?”
“无证驾驶啊??”
“证是有的,不过是假证。而且你也不用为年龄奇怪,因为我不是最小的,那边有个小兄弟才14岁,才是真为了补贴家用出来跑车的。”
“刚才我就想问你呢,车是你的吗?”
“我租来的,每晚200块;那个车的司机长了病腿脚不利索没法开车养家,把车卖了又卖不上好价钱,就把车往外租,我也算他的老客户了。”
“一当内保,二四来做这个,周末怎么安排?”
“一般我会跳出一天只睡觉什么都不做,最少睡一个对时,长点的话十七八个小时也不是没可能,这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