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解这些的?平时没发现你还是个地理爱好者啊?”
“我初中的时候给《国家地理杂志》投过稿,题目叫《探讨南北方山体构造的差异与相同》,改了三次总算过稿了;而‘龙斗峰’是我当时主要的研究对象之一,所以纸面数据我比较了解。
当时为了能写的更生动一些,还专门跑到这里来看了一下,但只是在接近山脚的位置转了转,没有像这次,要爬上去。”
“你还给杂志投稿呢?厉害!”水欢赞道。
“军事类、格斗类的我投过更多,但过稿率反而没有地理类的高。”
“为什么?你在这两方面明明比地理更擅长吧?”
“就是因为写的东西大多超出了当前环境需求,不被理解所以才过不了;讽刺的是早年写的一些设想现在变成了现实,证明了我说的没错,错的是他们目光短浅。
为了这个我还专门写信发到这些杂志的官方邮箱里嘲讽过几次。”
“这其实是一种学阀作风吧?对自己理解不了的就盲目排斥,本质也是种无知、自大的体现。”
“嗯。”
“说起来我也给摄影类的发过自己的作品,偶尔能堪用一下,不过我无所谓;但美术类的我没投过,毕竟高手如云,怕出丑。”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有什么出丑的。”
“也对,那等我回去之后,也要把最喜欢的几幅作品发出去投一投。”
“也许不远的未来,你能成长为在那些最顶级殿堂里举办画展的大画家。”
“这次换我说‘借你吉言’。”
两人这么边走边说,前面的路小姑娘尚能谈笑风生的面对,但随着时间流逝,阳光逐渐隐没到了地平线以下,林中不仅又黑又冷,还常有不知名的野兽、鸟类在发出怪异的嘶鸣,让人只是遥遥听着便身上发毛。
更重要的是饭点也早过了,大半天来水米未进的项骜和只吃了顿早饭的她,这会儿无不是饥肠辘辘。
另外,没有照明工具也意味着要在山林之中赶夜路是纯纯的作死行为。
所以这边只能叫停,摸着黑找了块植被稀疏之地又处理了上面的杂草后暂时扎下了营。
借着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