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精神病因为偷东西吧被抓住过好多次,但因为有这个当挡箭牌,所以也蹲不了大狱,按照那些衙门口儿的说法叫什么‘不具备完全行为能力’还是什么的;反正抓了放了抓,没完没了,最后只能关到专门医院里去。
有一次一个烟瘾很大的大夫来监督他吃药,这家伙以此为机偷走了那人的打火机,然后晚上就用这个把床单给点了;当天风还特别大,火势蔓延的特别快,彼时也没有啥自动灭火器之类的高级玩意儿,连个手动灭火器都配不齐,所以等消防队赶来时整栋楼已经全烧起来了。
院方则矛盾的很,开门吧里面的病人个顶个的危险,跑了怎么办?不开门把病号烧死在里面可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最后毕竟人命关天,还是开门了,于是乎成了一群疯子的狂欢,不管轻重跑了个干净,根本拦不住。
事后医院和警察配合到处抓,一千多基本全抓回来了,唯独有8个人没找回来,直到那里不干了也没找回来。”
项骜听到这里道:
“那8个,正是在这里杀人的,对吗?”
“对喽,是这么回事。”
“我们干掉了三个,外面推人的有四个,说明这里还有一个,是不是?”
“嗯,剩下的这个是最难对付的,你们一会儿想出去,必须过他那关,因为他就堵在这一段唯一的进出口,是这帮疯子的‘看门狗’,生猛的很。”
“我也有个问题。”余杭道。
“你说。”老流浪汉道。
“这里的灯能亮着,是谁在维持?难道也是这几个疯子?”
“是的,这套地下设施里被抛弃时已经安装了完备的发电机,也有不少燃油储存;8人过来之后鼓捣了一阵竟然让它重新运作了起来,也是挺厉害的。”
“精神病还能干这事呢?不可思议。”水欢道。
“小丫头,这么说便是你想窄了;他们是疯了,不是傻了,里面有一个懂点电工技术的,所以这理论知识不缺的。”
“大爷,坦率的讲以您的谈吐,可不像个流浪半生的人。”项骜道。
“嗨,我靠着一双铁脚板天南海北哪里没去过?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而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那懂点事理也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