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不管;但只要再让我听见一次王娅迪来抱怨因为这事儿烦,我便把账算在你头上;‘五职专’对我来说就是如若无物,有什么不服咱们出去聊,这里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弄坏了盆盆罐罐不好。”
很应景的是,这话话音未落,火锅店的老板便过来了,他走到跟前道:
“来来来,骜子,凭你这话我送你两盘羊肉,我这小店可经不住你的折腾。”
说着,已经把两盘明显加过量的羊羔卷放到了桌子上。
“谢了友叔。”
“客气啥,上次那几个小流氓喝多了闹腾还是你摆平的,这顿饭我请都应该。”
被称作友叔的店主走后,项骜回过头来继续等宋大头的回应。
后者这会儿其实有点怂了,他想在嘴上装一把拉倒,认为对面这位不会计较,没想到其中几句属实是装过了,结果成功将其激怒,造成了现在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正酝酿着如何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会儿,旁边包间里钻出俩人,都穿着便装但一个是一中“育人楼”的小刺头,一个是“五职专”的混子,他俩左右看了看形势,前者先道:
“大脑袋,你找刺激找到骜哥头上,是嫌自己头还不够大,想再挨两拳肿上一圈好能更大点是吧?
我看你赶紧道个歉,承认就是过过嘴瘾没别的意思然后麻溜儿的滚蛋最好。”
另一个则微微倾身往里看了看,看到了孙博恩后道:
“你说你也是,本来不大的事儿让你多此一举给搞坏了吧?”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的说着,让宋大头彻底挂不住了,虽然装逼失败早已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是拍着胸脯来给人做担保的,现在什么也没担住,又被校内校外的人当面耻笑,脸皮再厚也难撑;再看带来的那俩废物,光站着行,看到气氛不对劲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羞恼之下,他强装镇定回道:
“骜子,打打杀杀我是比不过你,朋友也没你多,名头也没你硬,但咱也不是吃草长大的,现在我要给你下战书,你接得了吗?”
此言一出,项骜当场就乐了,随后道:
“你觉着你在哪方面能和我斗一斗?”
“仓山那边新开了一家真人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