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既然达到了,你现在就能离开那里了吗?”
虽然隔着屏幕,但仍能感觉到那头小姑娘编辑这句话时的迫不及待和满腔欣喜;只是答案让她失望了:
“还不行,我现在走了必然被怀疑,如果人跑了那端了这里的意义也减了大半,得先稳住他们。”
“我能帮什么忙吗?”
“不用,好好在招待所待着;等我想出个不打草惊蛇的离开理由。”
“好,我等你。”
结束了这段对话,他赶紧藏好手机继续“演戏”,看起来好像在帮忙扑火,实际上全是在帮倒忙。
这火一直烧了一个多小时,待天边亮起鱼肚白时才因为可燃物都被烧没了才自行熄灭。
和预想中的一样,老板并没有多么生气,因此这人只是骂了两句,都没问事情起因之类的就回去睡回笼觉了。
项骜也不担心会被一同扛包的人打小报告——说当时只有自己在里面,随后便着火的细节,因为说了个这个等于暴露偷懒的勾当;而但凡是黑作坊,无一例外均对黑工极为苛责,尤其对偷懒的惩罚最为严重,所以没谁会去干一件得不着任何好处还注定得吃大瘪的事情。
天亮后,库房的残骸已经被清理干净,垃圾全部被一股脑扔进了附近的一条山沟里。
理由这时也在心里酝酿的差不多了,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去说,只要把那老板糊弄住,就能溜之大吉。
但随后的走向并没有让项骜有机会把这套精心编排好的说辞讲出来,因为铁门外出现一个人,虽然隔着很远,却仍然让他一眼认出来者乃是水欢。
来不及去想这傻姑娘怎么找过来了,脚下已经本能迈步向那边跑过去。
到跟前时还是那个门卫,正在和门外女孩说话,只听前者道:
“你等会儿,你说你男朋友离家出走跑到这里来了?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后者当即一脸哀怨的比划起来说:
“很高,很壮,身材很棒,长得很爷们儿。”
门卫一笑,道:
“我怎么觉着丫头你说的是我呢。”
项骜有心从后面给这找便宜的谢顶死胖子一脚把他下水都给踢出来,但水欢刚好把目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