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这儿工作?”
“对,我离家出走想挣点路费和饭钱。”
“你多大?”
“18,已经成年了,真不是童工。”
“嗯——那这里的活儿可辛苦,你干得了吗?以前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我还是挺能吃苦的,您放一百个心。”
“听说你还能工资减半?”
“对,只要能糊个口我就知足了。”
“那你准备干几天?”
“看情况,天一个星期都有可能。”
其实这个老板是狐疑的,但他见项骜身高体壮,一看便是有力气的样子,想着等你干上几天要走的时候我就说你干的不好,随便打发你几百块,几乎和白使唤差不多。
有了这些思量打底,那些疑虑均被抛到了脑后,只道:
“进来吧,不过我可告诉你,现在夜班缺人,你今晚就得上工,操作机器暂时不会便去原料库扛包,懂了吗?”
“可以的可以的。”
被领进库房时,里面码放着堆积如山的食材,而从这里到生产工棚下,里里外外的卫生环境简直比想象中的还差,已经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的他仍然被再次刷低了下限。
什么污水横流是最不值一提的,已经这么凉快的天却照样蝇虫满天飞;更有甚者很多原料打眼一看就知道已经变质了,却依然会被毫不犹豫的运走并投入机器之中制成成品。
项骜见状不禁腹诽怪不得水欢吃了能疼成那样,他妈的这哪怕换个吃腐肉长大的秃鹫来尝两口恐怕也得拉上三天肚子。
而为了尽快赢得信任,他也是真卖了力气去干,别人一次最多背两包,那自己便背三包到四包,真真的一个顶俩用。
老板和工头看了自然是高兴,白捡了这么一个壮劳力。
这么一口气干至后半夜,凌晨三点多,到了人一天最困的时候,项骜放慢了频率,仔细观察一圈后找到了个动手的机会。
随后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原料库
这些东西里易燃物不在少数,仅仅是那些编织袋就是一大项,所以明火出现后没过多久就已扩散到了一个用小型灭火器材无法控制的地步,当火苗冲上顶棚时,那并不耐火的聚氯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