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是迷迷糊糊之间睡着了。
项骜这边则精神仍好,但也将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头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可没有真的睡着,乃是处于一种有任何事可以立即反应的防卫状态。
十几分钟后,女孩便已睡得很熟了,身子向里一歪,一颗小脑袋不偏不倚靠在了身边宽厚的肩膀上。
他试了几次想将其叫醒挪个位置,可看到嘴巴微微张开睡得正香的样子,到底是没忍心下手。
而这一路掐着表,愣是跑了足足四个多小时才到了决赛区的宾馆。
车内的电子表这会儿已经指向了零点稍后。
领队站起来拍拍巴掌将众人叫醒,要求拿好各自的物品下去排队准备入住。
柳笙卿刚醒的半晌还懵懵的,本能的问:
“这是哪儿啊?”
“应该是在瓦剌。”
“瓦剌?出省了?”
“嗯。”
“你怎么知道?”
“车子一路向北跑,按照平均车速算也能算出来大概距离。
然后方才有一辆本地车经过,我看了一下车牌,是瓦剌自治区的牌子。”
“哦不过好冷啊,这边的气温比常石低了起码十度以上吧?”
“差不多。”
眼下已经进入十二月,作为古人口中的“极北苦寒之地”,凌晨附近的低温自然是不友好的,所以大部分人身上穿的初冬装束在对抗这种级别的冷空气时,就显得力有不逮了。
而糟糕的是,酒店位于一个高坡之上,想上去得走很长一段楼梯才行,如同爬山一样;那么这段路程足以把御寒衣物不够的人给冻得牙关打颤。
看着小脸被冷风吹得有些变色正在缩着脖子用力搓手的柳笙卿,项骜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了她身上,并道:
“快点走吧,到了房间就好了。”
女孩在大衣搭上肩头的那一霎,只感觉有一股好似无边无际的温暖将自己包裹,那是他残留的体温。
“你的给我了你自己不冷吗?”
“我以前有冬泳的习惯,不怎么怕冷。”
“冬泳?!那现在为什么不游了?”
“因为冬泳容易刺激身体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