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项骜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走了,临走前说道:
“体工队那边来了个水平很高的新教练,我想去领教一下,已经打好招呼了马上就去;不过会在放学前回来的,你在这里等我。”
“那你可快点,别让我等成望夫石。”
“望什么?”
水欢这时才意识到这个词用的有点太“露骨”了,赶紧做了个捂嘴的动作,随后又道:
“行啦行啦赶紧走吧,刚才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项骜一笑,把校服往肩膀上一甩就迈着大步一摇三晃的离开了。
而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老师对他的管理异常放松,想要请假连假条也不用,直接给班主任打个招呼便行。
下午一共五节课,上到第四节下课时在座位上孤孤单单的小姑娘肚子里也咕咕叫了起来,心想着幸亏早有准备,就拿出一包撕开正式开吃。
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左右,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体能“超级组”训练的项骜正在喝水。
这种集合了变速跑、折返跑、负重深蹲跳、10分钟全力风扇单车的练习,让哪怕是职业运动员完成后也会气喘如牛,没有一番好歇缓不过来。
但他却能应对自如,没觉着累只觉着很痛快,这种运动后的释放感,是任何娱乐都无法替代的。
正在这会儿,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水欢打来的,可接通后声音并不是她,而是班里的另外一个女声:
“喂,是项骜吗?”
“是我,怎么了?”
“欢欢生病了,肚子疼,疼的要命,现在正趴在桌子上难受呢;老师联系了家长,但她爸爸有很重要的工作来不了,妈妈也出差了,好像有个秘书正在往这边赶,可至少得四十多分钟后才能到,所以只能给你打电话,你能回来看看吗?”
“我马上就到!”
他穿上衣服,打了声招呼转头便跑。体工队到一中说近那走起来也得十多分钟才能到,而在狂奔之下只用了三分多钟就冲回了教室。
一进屋,正看到水欢表情痛苦的趴在桌子上。
项骜没有跑过去问一些诸如“你怎么样”之类的废话,乃是直接找到班主任把情况简单一说算是请了病假,返回时二话不说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