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荣春扑过去,却被禁军死死按住。‘
司徒庆低头看着胸前的剑刃,嘴角溢出鲜血。他艰难地转头看向李荣春,露出最后一个微笑:“殿下……保重!”
李贤居高临下看到司徒庆,当即假惺惺地道:“哎呀……孤没让你杀他啊!”
“殿下,还请恕罪!”那个动刀子的禁军暗自一惊,于是主动进行认错道。
李荣春看到司徒庆倒下,此刻目眦欲裂地道:“李贤,你真狠心!”
“皇姐,叛国者,死有余辜!若是你真的走了,受累的是咱们大夏百姓,孤只是为国除奸,还请皇姐今后别再做蠢事了!”李贤的嘴角上扬,一副正义凛然地道。
李荣春挣扎着走向司徒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司徒庆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确实是十分的后悔,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若不是驸马一直甘愿在背后默默付出,驸马又怎么可能有如此悲剧的命运?
“带走!”李贤大手一挥,宛如是打胜仗的大将军般。
夏国长公主李荣春逃婚,这一件事情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倒是原驸马司徒庆被朝廷定为叛国罪,即便他已经身死,但连累了他的家族,而司徒家族在曲沃城的族人全都被诛。
至于他本家的族人倒不是朝廷仁慈,而是司徒家族所在的青叶县已经划了出去,如今已经属于齐国的地盘。
六月初,夏日的海河波光粼粼,月弓渡口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
这里是东西交通的要塞,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驻守此处的将领孙潜,年过四十,沉稳老练,深得部下敬重。然而,这几日他心中隐隐不安——对岸的楚军动向不明,似乎有大规模调动的迹象。
“报——!”
一名斥候匆匆跑入营帐,单膝跪地汇报道:“将军,对岸的楚军有集结的痕迹,但似乎跟前几次一样仅仅是演习!”
孙潜眉头紧锁,沉吟片刻,于是挥手道:“你再派一支小队,渡河探查情况,务必摸清楚军的真正动向。”
早在上个月之时,得知李锋想要讨伐他们的新皇帝田极,他便在这里严加看守,以防李锋率领楚军渡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