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但还是被苏沫听入了耳中，“这孩子，调皮！”
“看来你在小玉家中过得还不错嘛。”
话锋突然一转，苏沫看见了她彻底融入的服饰，又瞥到了其指甲盖上沾染的炭灰和院中挂起的衣服，不过他对这些男女只是没有兴趣，只是对大小姐入乡随俗有些好奇。
“楚小姐，当真是无所不能，做饭洗衣样样精通。”
“哼，花言巧语。”
女子听得这话才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多了一些笑意。
“三天后，便是宗门大比了……”
“九幽门？我在晋城倒也听说过，我们那儿修士很少，所以城内总会有外面宗门的传言。”
女子认真地说着话，虽说她仅仅才练气一层，但是对这些修真界的事情还算清楚。
小镇外，两人走在林间小路上，一前一后，互相诉说着自己城中的趣事。
“呵呵，有机会倒还真要去晋城转转，听起来你们那边凡人的活动比较多。”
“嗯嗯，那些烟花大会，皮影戏，还有集市上的那些小玩意，别提多有趣了……”
女子此刻一身轻松，走在苏沫身后，完全没有第一次正式见面的那种紧张感。
林间的晨雾弥漫，树叶缝隙中夹杂着几道早晨的阳光，清冷而又不失温暖。
少年回头，看见的却是眼角有些泪痕的脸庞，在那种氛围的烘托下，女子此刻娇弱无比。
“怎么了？”苏沫不解。
“只是感叹这世间诸多红尘情，若是凡人与修士相爱，那百年之后，终有一人是黄土一捧，而剩下那人却要带着遗憾活着。”
女子自顾自地说着话，已经走在了苏沫前方，她的背影有些陌落，有些萧索，远不像是二十五六的女子。
“修士与凡人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凡人只有短短百年寿命，修士或许与天地同寿，若是不想留有遗憾，一开始就不能产生爱意。”
少年在后方接着回答，答案却有些绝对，两人有着不同的见解。
“唉，这世间情情爱爱终归有些不圆满之人，难道凡人与修士真的不能相爱吗。”
说着话，女子拿起路边的风信子花，将其捧在手心，红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