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张宁宁身子却是软的实在走不动路。
“要不去搞个轮椅过来!”张继阳无奈道。
杜潇撇了撇嘴,“租轮椅多贵呀!能省就省!你个大,你背着她!”
“咋不你来呢!”
“你看我这么瘦,我单身狗一个,我背合适吗?你女儿那么大了你不也天天背着吗!比你女儿沉不了多少,你就背着吧!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去结钱!”
没等张继阳再说什么,杜潇就一路走的如风,跑出去了好远,没办法张继阳只能将张宁宁背了起来。
张宁宁也真是累到了极致人,刚背上没一会儿便在张继阳的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出了医院,三人顺着大路慢悠悠地往回走。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漏洞!”张继阳道。
杜潇回头看了一眼,“对啊,不管怎么算,所有的可能都加起来,这六个根器横竖都是少一个!你在怀疑李简在自己的档案里头掺了假,少记录些什么!”
“谁能保证档案上记录的一定是全的呢!更何况有很多内容都是咱们口述的,有所缺失也很正常!”
“但是真的是有缺损的话,六个跟器凑不齐全,李简重伤苏醒之后本来就不稳定,如果再有如此明显的缺损,可能会更加难控!”杜潇认真道。
张继阳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杜潇向前走了一阵。
杜潇一顿,“怎么了!”
“过了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一直没有搞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那不是事赶事赶上了吗?”杜潇一笑。
“就我所知,十八叔当年打下山门,中年出了整整三年的空白期,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就和他上山以前的那十年时光一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张继阳盯着杜潇道。
杜潇变得严肃,眼神也不再嬉闹,“张继阳,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儿,当事人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外人知道了就算是大大的不礼貌了!无可奉告!”
一处落在群山之中的农家小院里,一株树干足有人腰粗细的桃树在微风中缓缓摇曳,叶子沙沙作响,摇晃间露出里面肥美未熟的青桃。
树下一方石质棋盘,棋盘上黑白两子分明,彼此交错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