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有所怀疑，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那这个天下属于谁的呢？”
“这天下又是谁来管理呢？”
不仅是朱元璋，包括朱标和马皇后都无法理解，为何缺乏明确领袖的地方还能保持繁荣景象？
没有规矩制度，社会秩序应当早就混乱不堪了吧？
回想蒙古末年时期，各处都是肆意破坏抢掠的画面，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失去皇帝领导后，世界仍旧能够发展得这么好？
“事实上，在我们这里，每一个公民都是国家的主人。”
“每个人都是国家的一员，全体华夏人都共同行使着管理权。”
“的确不存在传统意义上的皇帝职位，但我们选举出了一批代表作为领导力量，所有这些人都由全民投票选出。”
听着这般前所未有的制度描述，朱元璋不禁感叹道。
“竟然赋予普通百姓决定国家走向的权利，甚至还让百姓选举皇帝，真是非常了不起的理念啊……”
紧接着他还好奇地补充询问：“那么你们这样一个新兴国家，肯定是经历了战争才建立起来的吧？”
“既然是战争状态下诞生的政权，最开始的那些领导人，怎会舍得放弃手中的权力呢？”
张北玄点了点头予以肯定。
“他就是这么无私。”
“嘶……咱自愧不如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朱元璋继续追问道：“张北玄，咱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问什么？”
“咱在东宫看到了老大临终时刻周围的场景，却没有看到咱的孙子雄英呢。”
“咱知道，咱的妹子是因病早逝了，但是雄英毕竟是嫡长孙，怎么可能不在现场？”
朱元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解，紧盯着眼前的张北玄。
朱标也是摇头苦笑，因为他记得自己去世时的情景里，跪在他灵柩前第一位的居然是朱允炆，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按理说，他离世后，按规定朱雄英应该跪在最前面，哪轮得到朱允炆！
这个问题，朱标本来以为朱元璋没有发现，想悄悄问张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