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就坐过来,我这两天腿酸骨软的,一动也不想动。”
老名医连忙说:“不妨事,不敢劳动夫人”。
张氏一看进来的这位老郎中,须发皆白,精神奕奕的,举止还很得体,心里也不由得暗暗肃然起敬。闲聊了几句后,张氏让仆人们退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老名医两个人。
“想必我的情况,我们家老爷也跟先生说了。我这怪病,虽然不妨碍吃饭睡觉,但体内总觉得燥热难当--您这么大岁数,并且也是郎中,所以就不忌讳的直说吧--就是老想行男女之事。并且我这唇上,还长了胡子,也不知道我前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这叫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出去见人”。
张氏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情绪上并没有丝毫的忧伤、难过等负面情绪,而是非常的平静,甚至说到“老想男女之事”时,声音还一下子变得有点挑逗起来。
老名医不动声色。静静的听完张氏的话,不卑不亢的说:“夫人不必太在意,女人长胡子,自古以来也屡发生,例如唐朝大将李光弼的母亲,腮下长有五寸长的胡须数十根,后来被封为韩国太夫人。所以这也是大富大贵之相,想夫人现在是锦衣玉食,用不完的金银财宝,享不完荣华富贵,比起李光弼的母亲,其大富大贵,也并不在其下”。
这番话,让张氏非常高兴。
“先生真是博闻强记,学识渊博,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当然不想自己长胡子,并且我才刚三十,所以还是希望自己是个容貌正常的女人,不知先生有没有办法治愈我,如果能消除我的这种烦恼,必将重谢先生”
“治愈的方法吗,有倒是有,不过这种方法听起来有点荒诞不经,并且不合礼法,有悖妇道”。
“唉,不要顾虑那么多,有方法先生只管说就是了。”
老名医略一沉吟,然后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很淫荡的话:“夫人可找一个阳物巨大的男人来交合,自然就能痊愈”。
张氏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变笑边说:“哈哈,你也原来是个老不正经啊”。
而老名医依旧满脸正色,并且异常平静的回了几句:“得罪了,得罪了”。
张氏笑了很大一会,连眼泪都笑的流了出来,不过他见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