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微弱和沙哑。
“不容乐观……”祁女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伴随着门轴发出的“嘎吱”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祁小姐,好久不见啊……”祁女猛地回头,来人竟是赵制药商的公子,赵子昂,一个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你来干什么?”祁女语气冰冷,带着一丝敌意,那冰冷的语气像是从冰窖里冒出来的寒气。
赵子昂轻佻一笑:“祁小姐贵人多忘事啊,上次的合作,你忘了吗?”他故意把“合作”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充满了讥讽,那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向祁女。
祁女当然记得,上次赵子昂想借合作之名,窃取她的研究成果,被她当场揭穿,灰溜溜地走了。
与此同时,古代的疫情愈发严重。
临时医疗点如同煮沸的开水锅,人声鼎沸,哭喊声、呻吟声此起彼伏,那些声音像是无数只手在撕扯着人们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汗臭味,那气味像是腐烂的树叶混合着臭水沟的味道,熏得人几乎要呕吐。
冯志愿者们一个个累得像条狗,但依旧咬牙坚持,一刻也不敢停歇。
马弟面色凝重,来回巡视,指挥调度,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他亲手为病人喂药、换药,汗水浸透了衣衫,那湿哒哒的感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他却浑然不觉。
“马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咱们的人手根本不够!”李药师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到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语气焦急。
马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但我们必须坚持住,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病人!”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坚定的声音像是黑暗中的灯塔。
钱医官带着几个徒弟,站在远处,冷眼旁观。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不自量力,就凭他那些旁门左道,也想控制疫情?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声音像是寒冷冬天里的一阵西北风,他身边的徒弟们也跟着附和,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这些话像一根根尖刺,扎进马弟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