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女心急如焚,在研究室里翻箱倒柜,恨不得把地板都掀起来。
汗珠从额头滚落,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每一滴汗珠滑落脸颊时都带来一丝痒意,她顾不上擦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有形之物,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
这“避罪符”就像救命稻草,如今稻草断裂,她感觉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那沉重感如同溺水之人被水压紧紧包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击着她的神经,锤子落下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仿佛被无限放大。
“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祁女不断地暗示自己,努力让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她再次仔细地检查古籍的每一页,手指轻轻抚过泛黄的纸张,感受着纸张粗糙的质感,试图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上。
“该不会……”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中浮现。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气氛肃杀得如同冰窖。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马弟身着囚服,孤身一人站在朝堂中央,站在光影交错之处,他的囚服破旧却不失威严,面对着黑压压一片的朝臣。
魏宰相站在皇帝身旁,嘴角挂着阴险的微笑,如同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马弟,你可知罪?!” 马弟昂首挺胸,目光如炬,直视魏宰相。
他的心中虽然充满愤怒,但也深知此时不能冲动,他在脑海里迅速梳理着自己过往的功绩,那些为国家出生入死的画面一一闪过,他绝不允许自己被这奸人污蔑,他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更是为了那些信任他的将士和百姓。
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如同炸雷在金銮殿上回荡。
群臣窃窃私语,有人对马弟的勇气表示钦佩,也有人对他的处境感到担忧。
朝堂之上,压抑的气氛令人窒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马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陛下!臣有本要奏!”刘学士突然站了出来……
祁女猛地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封用火漆封存的信件,泛黄的纸张诉